外底牌。这只是其一,另外便是,我不希望你与徐海争斗。掌门极为看重徐海,欲要将他培养成继罗通之后的金丹期修者,你若胜他,让掌门威望何存?你若败给他,又对自己名声有损。如此有害无益之事,何必要做?”
骆言见林暮神色变得平静,又道:“再说,门中有望凝结金丹弟子就这么几人。罗辰与你关系不错,冷山已是被你得罪,若你再得罪徐海,以后在门中必然举步维艰。我还能将此事压制下来,令你避过这个风头,日后你实力增强,徐海想要与你比试,也要掂量几分。不若趁他尚未回来之际,尽快离开,你看如何?”
林暮沉吟一番,轻轻点头,他本就要离开,只是却不想因为他人威胁而离开。
如今骆言长老既如此说,他亦无法反驳什么。
他早已不再争强斗胜,与人打斗,若没有好处,还有受伤风险,就如骆言所说,何必呢?
石头在旁却是暗握拳头,有些不服气。
他如今在门中呼风唤雨,人人对他恭敬有加,这徐海尚未回来,便将他风头抢尽。
虽然不忿,但林暮做下决定,他都赞同。
师傅既然如此做,即是有他道理。
骆言见林暮同意,面上露出一阵笑容,欣慰道:“如此甚好。你能如此,我也放心。此次我前去和掌门商量你收徒之事,掌门三心二意,顾左右而言他,显然对你已是有戒心。若不是我厚着脸皮求他,你想在十年内完成任务,怕也不容易。”
骆言话语间,也是略带不忿,显然不满时未寒所作所为。
林暮望着他沧桑面容,心中一暖:“劳烦长老费心,弟子实在过意不去。”
骆言眸中颓然一闪而逝,随即笑容满面道:“你收下五十位徒弟,所需筑基丹便不在少数。但掌门太过苛刻,只愿给你六十枚筑基丹,我磨破嘴皮,才多替你求来十枚。这七十枚筑基丹,你要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