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得太近了?怎么‘关系’升温得这么快呢?而他,也是如此不避讳的接近我,还这么‘不礼貌’的兀自在办公室四处打量,我竟然……也不生气?这不科学呀!
我突然还有种龌龊的想法,他不会是……对我那方面的意思吧?可凭着女人的直觉,我又很快打消了这种念头。他看我的眼神,从头到尾都很正常,举止也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我没理由想得这么肮脏吧。
转悠了一会儿,眼睛瞟到我办公桌的时候,他的目光好像被桌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然后,他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拿起的却是我办公桌上的相框,那是韦连恒的照片,是他入狱后,我来这儿上班了才拿到办公室的,每天看着他的照片心里会安慰些。
只见庄怀舟拿着韦连恒的相框,一瞬不瞬的盯着上面,看得好出神的样子……
“这是——?”他问我。
“我老公。”我说到,“他叫韦连恒,你应该听过。”
“还真没有。”他嘀咕了一句,又继续盯着这张照片看,喃喃自语的念着,“韦、连、恒?”
“怎么?有问题?”我问。
“……”他没说话,眼睛还是紧锁在上面,只是脸色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儿。
“你说这是你的丈夫?”他问。
我点点头,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庄总,想表达什么啊?”
“果然是年轻有为啊,”他赞叹了一句后,转而又说到,“我看到你老公的照片,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所以看得久了点。但一直想不起来……”
我当然没把他这话放心上,只笑着说,“可能是他长得太大众化了吧。”不过刚说完这个,一想到他还蹲在监狱里,我的情绪不免又低落下来。
随后,庄怀舟才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像个长辈那样,跟我扯了些轻松的家常,然后又称赞了一番赛欧的影响力,说会再跟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