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左膀右臂一起毒死,在启用我们安插在两千护城兵马里的几个暗丁,不敢说掌控全部兵马,但打开一个城门不是难事。”
县令和苗开又是一番商量后,定好所有细节,随即在县衙里面设了宴席,并让一个家丁去邀请阎应元等几人赴宴。同时另外有两个家丁化妆成普通百姓,各自牵着马匹出了城门之后,快马向着二三十例外的一个清军营地跑去,却不知这两个家丁的动作早就引起了驻守城门的县兵的注意。
泰安县尉所。突然接到县令邀请赴宴的请帖,阎应元和几个心腹都愣了愣。
“大哥,不用说,这定然是一个鸿门宴。”陈明遇冷哼了一声说道。
“是啊大哥,二哥说得对呀,今早那狗屁县丞苗开来跟大哥说的那些话,就差直接开口说让大哥投降清虏了,要不是大哥拦着,我与二哥早就揍他了。苗开是县令的人,他今早传达的意思怕也是县令的意思,县令此番邀请大哥赴宴,要说不是鸿门宴,兄弟我绝对不相信。”冯厚敦冷笑了一声说道。
阎应元和陈明遇以及冯厚敦是结拜兄弟,三人一起长大,并且都在江阴任有职位,其中阎应元年龄最大,陈明遇次之,冯厚敦最小。阎应元接到朝廷圣旨调令,出任泰安县尉,主掌泰安军事,三人一番商议,陈明遇和冯厚敦都辞了江阴的职位,跟随阎应元一道前来泰安,做为阎应元的左膀右臂。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县兵急匆匆的跑来找阎应元。
“县尉大人,出事了!大事!”这个县兵来到阎应元跟前一番诉说。
“砰!”阎应元等人听完这个县兵的诉说后,猛地一拍桌面,站了起来怒声道:“县令和县丞竟然真的打算勾结清虏出卖泰安,实在该死!”
阎应元咬牙切齿,虽然事先早有些许意料,但真正确认时候,还是让他无比愤怒。就是因为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才会致使山东大片地方陷落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