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听说李自成已经兵临城下了!”朱慈烺来到御书房,此时的崇祯皇帝双目血红,已经三日没有睡觉了。
“你如何知晓?”崇祯皇帝直视朱慈烺问道。
“儿臣身为太子,自当了解天下形势。”朱慈烺说罢,跪了下来:“父皇,京城已经不可守,迁都吧。到了南京,凭借江南富庶,长江天堑,在重整军马,定能击破贼军。”
“连你也这么说,难道我大明朝真的没救了吗?”崇祯皇帝显得有些颓废。
朱慈烺心中不忍道:“父皇,大明并非没救,只是北方清虏年年来犯,牵扯太多朝廷精锐,又有李自成内部作乱,加上去年末清虏已是第四次破长城而入,掳掠河北山东如入无人之境,大明北方兵祸连年,统治基石早已毁坏一旦,百姓食不果腹,终被李自成蛊惑。想想日前李自成军马进入宣府之时,宣府的百姓竟然夹道欢迎,结彩焚香,如同过节,这是何其悲哀,北方百姓已经对我大明失望了,民心不在何以为守啊父皇!”
崇祯怒视朱慈烺:“大胆!你身为大明太子,竟然这样说话,你太令朕失望了,难道你认为李自成比朕更加得民心不成?”
“父皇,事实就是如此啊,李自成他善于蛊惑,百姓茫然不知其性,不足奇怪,但看其下令屠虐宣府便可知道他其真正视百姓如草菅,绝非仁义之人,若他真能占据京城,必然嗜血本性大露,纵兵为祸,到时百姓定然重新心归大明,收复北方不废吹灰之力,清虏亦可平定。”朱慈烺急切辩解道。
“好了!朕不相信此等言语,朕对你很失望,你下去吧!”崇祯面色铁青,冷然怒视朱慈烺,帝王之威,杀气凛然,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不少。
朱慈烺一吸,冷汗直流,隧不在言语。
待朱慈烺走后,崇祯皇帝仰望虚空,良久才对王承恩道:“承恩啊,太子刚才说宣府百姓结彩焚香,夹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