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联系上了。
就在这时,从乌拉托传出来消息,明天,桑巴国政府将会秘密处决现在关押在镇政府里的那些自由平等组织成员。
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自由平等组织就炸开了锅,要知道,这一次被捕的那些人里头可有好些个是组织的高层干部,那些人之前敢参加**游行,就是因为背后有米国的撑腰,所以他们不相信桑巴国政府敢枪毙他们,可现在桑巴国政府竟然真的不顾米国的威胁而要枪毙那些人,这问题可就大了自由平等组织的头目以及其他一些高层立即前往了乌拉托隔壁的城市,他们打算一边像米国求助,一边用武力去解救那些即将被墙壁的战友。
“克雷尔,为什么你能从那里出来?”自由平等组织的头目克洛泽在见到尼古拉斯.克雷尔的时候问了一个很多人都想问的问题。
因为尼古拉斯.克雷尔算的上是被抓的那些人里地位最高的一个,按道理来说看守他的力量应该是最大的,他是最不可能越狱的才是。
“我趁着他们换班的时候逃出来的。”尼古拉斯.克雷尔说道,他本来是不打算说这个谎的,可是后来一想,如果跟人说他是被放走的,那没有人会相信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说一个善意的谎言呢。
“万能的老天,保佑你!”克洛泽感慨的拍了拍尼古拉斯.克雷尔的肩膀,说道,“你就如我的左膀右臂一般,你能跑出来,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尼古拉斯.克雷尔点了点头,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到现在还想不通,为什么桑巴国政府的那些人会放走他,难道是为了跟踪他?可是自己自从上了9路公交车后,就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跟着自己啊。
实在是想不通,尼古拉斯.克雷尔也只能将这个归结为那个新来的王爵被他的话给说的有所感悟良心发现了吧。
自由平等组织的成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