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不了的了。
门外,艾尼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看了泽梅尔一眼,说道,“泽梅尔勋爵先生,晚上去我那共饮一杯如何?”
“好的好的!”泽梅尔心情大好,连连点头。
“你们也都退下吧。”伊莎贝拉对埃托奥说道。
埃托奥点了点,带着王宫卫队的人离开了主殿。
整个主殿,只剩下赵纯良和伊莎贝拉两人。
看着空空如也的主殿,伊莎贝拉身子往后一仰,就那么靠在了王座上。
她手上那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力地位的权杖随意的搁在了王座旁边。
她的脸色有点白,她抬起手,扯了一下头上的王冠,将王冠拿了下来,随后一把抓在了头发上,用力的拉了一下。
一头秀发,就被她拉了下来。
这只是一个头套。
伊莎贝拉的后脑勺破了一个口子,头发被剃掉了一些,并且有一个疤,而女王陛下,是不能让民众看到她的伤口的,所以伊莎贝拉带了一个头套。
头套下,她的脑袋上缠着一个白色的绷带,绷带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些血迹。
谁也想象不到,刚才威严无比的女王,此时却好像是一个病人一样。
“辛苦了。”赵纯良站在伊莎贝拉面前,没有一点对国王的尊重与敬畏,有的,只是怜惜。
其实按照赵纯良的意思,伊莎贝拉最好是躺在治疗室里休息,可是,伊莎贝拉却坚持要来主殿这里,因为此时所有贵族的心都是乱的,她必须出来稳住这些人的心。
对于一个脑袋刚磕破的人来说,只是坐着,那就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更别说还得想很多事情,更别说,伊莎贝拉还面临了诸多的背叛。
这种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压力,让伊莎贝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赵纯良一直觉得伊莎贝拉命好,出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