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大大方方的在会客室坐下,并不显得拘谨,反而是江海潮很是不自然,今天他的老同学可以说给足了他“面子”。
“呵呵,这位小友竟然是同行?”翟松明笑呵呵的看着林源,显得温文尔雅,要是不看他刚才在别墅门口下车时候的架子,单看他的为人,绝对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儒者。
“学过几年医,既然翟医生当面,我就不班门弄斧了,这次来就当是长长见识。”林源笑着道。
翟松明微微一笑,并没有当真,在他看来,林源这么年轻,跑来金溪同这里,必然是存了赌前程的心思,反正没什么名气,治好了一步登天,名气大涨,同时又抱上了金溪同的大腿,治不好也没什么损失,哪个医生也不敢保证包治百病不是。
几个人寒暄过后,翟松明就首先开口问道:“金总,不知道生病的是什么人,有什么症状?”
“生病的是犬子。”金溪同脸上的笑容收敛,露出一副忧心道:“前天下午他回到家中就一直大笑不止,几乎笑的停不下来,找了几位医生看了之后毫无效果,这已经持续了四十多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真是让人担忧。”
“只是大笑?”翟松明眉头一皱,声音微微有些惊讶。
“不错,就是不停的笑,笑的几乎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金溪同道。
这一下不仅仅是翟松明惊讶了,就是江海潮也有些惊讶,他只听过伤心的时候思念的时候茶饭不思,却没听过人高兴也可以这样。
翟松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还是先让我看看患者再下结论。”
“小谭,去吧武辉叫来,让翟医生和林医生都看看。”金溪同点了点头,向边上的谭凯文道。
谭凯文点了点头出了会客室,不多会儿林源几人就听到会客室外面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谭凯文扶着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进来。
青年看上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