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了泽西,如果那晚她没有走错房间,他们之间没有那一场误会的话,她此时是不是就不用忍受这个男人的凌虐?
可是一想到泽西哥马上就要跟章涵玉结婚,她瞬间又万念具灰。
她就这样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一直承受着那个象疯了似的男人在她身上折腾了大半夜,最终她再也承受不了,便晕厥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还是被床头的电话给吵醒的。
她条件反射地拿起电话,“凌先生,有什么事?”她潜意识里一直记得那个男人交待过,有电话来要第一时间接,因此不敢怠慢。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花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酒店餐饮部的经理,我们受凌先生的委托给你送午餐来了,可是刚才服务生按门铃一直没有人开,凌先生说你可能还在睡,让我们打电话叫你起来吃饭。”
“不用送餐了,我现在还不想吃。”花小蕊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此时她只觉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哪还有胃口吃饭?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男人对自已做过的那些可怕的事,她甚至希望就这么永远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她已经跟那个男人说过等她睡着没有知觉的时候,他想对她做什么都行。
没想到他偏偏要把她弄醒,还不知从哪弄来一枚领带夹质问她是谁的。
她这些天除了出去换药和去了一趟小商品批发市场之外,就呆在这间象牢笼一样的总统套房里,她哪里知道那劳什子是谁的?
直到昨晚她才真正发现,那个男人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冷血动物,故意想令她难堪。
他当初之所以要把她从王大海的手中把她救下来,没准只是为了现在有机会这样凌辱她。
而此时,花小蕊连生气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