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虚弱地声音打断了齐天的大喊：“齐天……。”

我抬头看向祈香，声音是她发出的！

齐天停止了大喊，看向地上的祈香，祈香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身上的凤凰火焰和红色妖气翻涌着，可没有了一开始的霸道气势，妖气更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这辈子，认识你，我，不，后悔！”祈香的声音越发的虚弱。

我看的心脏像是被大手狠狠地捏住，脖子也像是被掐住似得，呼吸困难，祈香先是和黎老头风长卿大战，又被常仙下黑手，早是重伤，之所以还能和常仙PK一段时间，完全是仗着自己凤凰血脉的强大，此时，没有晕过去，已经是奇迹了！

齐天跪在我的旁边，不停地摇头，身上的杀气翻涌着，好似无数利刀割在我的身上，他的双目赤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魔性缘故，还是伤心所致！

不过我知道，他现在，仅存的理智依旧存在，暂时压过了魔性！

“下辈子……”祈香虚弱地声音再次响起，可还没说完，齐天就咆哮道：“闭嘴，没有下辈子，就是这辈子！”

祈香愣了一下，沉默下来，眼神越发的空洞。

我不知道说什么，心脏像是被大锤抡了一记似得，只能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黎老头和风长卿，也是神色黯然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齐天挣脱了我的手，颓然靠在塔门边的墙壁上，眼神空洞，似是在回忆：“执子之手，纵马天涯，美酒高歌，踏雪白发，阅尽繁华，荒坟伴守……”

齐天在回忆，外边的祈香也在回忆，齐天的双目通红，可祈香，凤凰双目中，一颗颗好似珍珠的金色眼泪不停地滚落，如同岩浆，滋滋的在地面上打出一个个坑洞！

我听着，鼻子发酸，看着两人，说不出的难受，锁妖塔外的黎老头和风长卿，也是露出悲伤之色，黎老头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