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的话,心里的担忧稍稍放下了些,着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将军府。”
然而纪云舒阻止道:“你和洛阳都不用去,明天一早我跟景容去。”
“为什么?”
“温老将军不容易说服,你们若在,怕有不妥。”
李时言和洛阳这么一想,觉得也不无道理。
平时习惯了小打小闹,万一去了将军府弄巧成拙岂不是前功尽弃?
便打消了要去念头。
翌日
关于赛仙楼命案一事,大理寺的人还在加紧查探,即便在苏子洛待过的阁间里找到了砒霜,证据确凿,可其中也有很多疑点。
首先,像苏子洛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把砒霜遗留在那?说不定是事后有人放进去的也有可能?
再者,事关于温苏两家,谁也不敢马虎!
若有差池,谁也担不起责任。
现在全燕京城的人都眼巴巴的盯着这桩案子,都猜测着凶手究竟是谁?
临近年关,一早便起了毛毛细雪。
雪花在屋顶和屋脊上覆盖了薄薄一层,拢在了整个燕京城的上空……
空气里卷着冷风穿街走巷,寒意高升。
一辆马车冒雪而行,停下了温府门外。
纪云舒和景容前后脚下来。
许是雪有些轻滑,纪云舒脚底不慎踩滑,险些摔倒。
幸好景容及时扶住,一只手本能的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掌心的暖意穿透衣裳,顿时传遍了她全身。
“小心点。”
她偏头看他,深情道出:“有你在,我不怕。”
景容那张时刻严肃冷峻的脸,此时在她的注目之下温柔了几分,嘴边也不禁牵起了一丝暖暖的笑。
从南塞到这里,他们前前后后经历了很多,即便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