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凶手,果真说个左撇子!
不过此时此刻,她与于夫子说这些,无疑是在纸上谈兵!
他是文人,之乎者也的道理都懂,却未必懂现代学术上的道理。
而即便他相信了纪云舒的这番话,心中却未必认可。
纪云舒也直接说,“知道夫子心中存有疑虑,但在下所言,句句属实,而且商卓那副《百鸟朝凤》图中也证明我这一点。”
恩?
《百鸟朝凤》图?
“夫子应该知道,那幅图下面提了两句诗,鸟归不回林,朝凤不同枝,当中,也有这个‘回’字,字旁,也有这么一点。”
有吗?
于夫子脑海里回想起来,那幅画虽然一直挂在他的书房里,可他的关注点是在那副画上,那两句诗倒也知道,也品位过,却没有细细的去那些字的变化和走向,这会,自然也就想不到什么了。
“倘若,那信真的是他代笔所写,那么……”凶手会是商卓?
于夫子不敢再往下去想。
纪云舒却说,“写信的,未必就是凶手,在下之所以深究信件上的事,不是为了寻出凶手。”
“那是为何?”
“是想知道,郭禾的死亡时间上……到底出现了什么差错?让我明明找到的、关于东栗珠和酒瓶上血液的证据,竟因13日林殊有不在场证据,而一样也行不通。”
原来如此!
只要将郭禾的死亡时间推向13日之前,那么,她找到的证据,也就一一成为实证了。
不过——
于夫子说,“那这信,要不是商卓所写,岂不是……”
这时——
“那封信,确实是我写的。”
闻声看去,便见商卓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他眼神淡定,甚至带着一种毫不畏惧的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