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显得有些心虚呢?
两种情绪混合在一块,实在让人有些看不透了。
景容和纪云舒互相看了一眼,不言而喻。
纪云舒说,“林殊,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你扭曲事实、强词夺理,莫非,一定要将郭禾的鬼魂唤出来,你才肯招供不成?”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杀人。”他咬牙切齿,“你可别恩将仇报,就因为昨晚在学堂上一事,你就公报私仇,硬说人是我杀的。”
那一刻,纪云舒脸色一下就沉了,语重,“此乃人命关天的大事,岂是你说的公报私仇?倘若你没有杀人,我觉不会冤枉你,但人若是你杀的,你就是逃之夭夭,也会将你绳之于法,现在证据在此,你虽有托词否认,但这也不能全然证明你所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说的就都是真的吗?你是亲眼看到了吗?总之,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一直在旁付元生也帮他说起话来,“是啊,不可能是林殊,他虽然脾气大了点,但绝对不会杀人。”
而林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猛然炸出一道光来,赶紧说,“你不是说,郭禾是去年6月13日那天死的吗?可是那天,我根本就不在书院里。”
什么?
“那天我娘病重,我回家去了,也一直陪在我娘身边,周围的邻里都可以为我作证,书院里的人也都可以为我作证。”他终于挺直了身板,理直气壮的辩驳。
于夫子也想起来了,说,“是,他13日那天的确回家去了,三天后才回来的。”
不是他?
难道,真像他说的,单单是因为手被枝条刮伤,血滴在了酒瓶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为何紧张心虚?
但是,13日那天,他不在书院!
这……
纪云舒心中再次落了一团迷雾!
景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