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屋子里的东西怎么打烂成这样了?不会是进贼了吧?”
正要吆喝人的时候。
“不会。”纪云舒淡淡道,“外屋比内屋值钱的物件多了去,没理由贼不偷外面的,而且,贼是来偷东西的,又不是来摔东西的。”
“那倒是,可这里……”
“那晚,当真只有你家老爷一个人进的这屋子?”
“老爷是来换衣裳的。”
“那,可发生过打斗?”
“不会啊,若是老爷昨晚跟人屋子里打起来了,回到宴席时,没理由不说。”张管家纳闷。
纪云舒蹲下身来,用手帕将地上的碎瓷片拿起来看了看。
而外屋的柳志良则压低声音,转身与作为陪衬的景容说,“王爷,你要不要……”
去休息?或是坐一坐?
景容抬手,打断他的话。
并且很严肃的告诉他,“本王的人,自己盯着就好,你若是累了,就坐下休息吧。”
哪敢啊!
“下官不累。”
违心!
“那就别多话了,纪先生查案,最厌恶被人吵着。”
“是是是。”
说着,便有意的往旁边退了两步。
这个容王,有个刺猬病!
见谁不爽就怼。
偏偏那位纪先生生是铜墙墙壁,正好对症下药。
纪云舒捡起好几片碎瓷片,皆在上面发现了细细的毛。
她搓在手指尖上,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是猫将东西打烂的。”
下了结论。
张管家当即反驳,“不可能,老爷最讨厌猫了,所以院子里是不准猫进来的,怎么会是猫?”
纪云舒将猫毛递给他,“这是猫毛,你若不信,拿去对比一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