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几个侍卫便只能站在原地,将手中的剑收回了剑柄里。
赵青又与琅泊说,“想活命,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最见不得你这种走狗!”
琅泊也是一个呛声的,狠着一股倔气。
“你若是想杀,那就杀吧。”
“你以为我不敢?”
“你们山匪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朝廷早晚会派人来剿杀你们。”
琅泊的这番话,顿时引来了大伙的一通大笑。
明显,他们根本就不怕朝廷。
赵青冷笑了一下,蔑视道,“朝廷可不管这,在这里,老子就是王。”
倏地——
“王?”
男人浑厚轻沉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上传来。
众人将目光移了过去!
景容已经走了过来,那张冰寒的眸,三尺而冻,一身上等绸缎做的锦袍,似乎带着风!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这是哪里来的种?
赵青迎上了他的视线,无形中,却暗暗较上了劲。
后一刻,景容伸出食指和中指,挑起琅泊脖子上的那把剑,众目睽睽之下,将剑挑开了。
看似用力不足,可赵青手掌明显流窜着一股来自对方的力量,手掌一松,剑便被景容顺其自然的高高挑开。
剑在空中180度旋转,剑柄便转到了琅泊面前,被他伸手握住。
“退下。”景容出声。
琅泊便拿着剑退到了一边。
赵青和景容对立而站!
周围一下就安静了。
景容说,“这天底下能称王的,是如今在位的祁祯帝,不是你。”
“……”赵青无言。
“山淮县离京城并不远,朝廷不下派人来剿匪并不是不管,也不是害怕,而是此处处于要关,一旦其中出错,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