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还提自己的大名啊!
这会,她真的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她一边捂着卫奕的嘴,一边朝景容看去,那张如黑煤球的脸,窜着一团火苗,冰冷发怒的眸子,也狠狠的等着自己。
“纪—云—舒!”景容咬牙切齿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么难听!
纪云舒面纱下的唇角,抽抽不止。
朝他解释:“我……就是随口说说。”
“随口?真是随便啊。”
“我只是……”
“罢了!”
景容闷声一哼,起身,走到另一堆火苗处,将一个侍卫挤到了一边,背对着纪云舒,留给她一个愤怒的后背。
这会,纪云舒也将捂在卫奕嘴巴上的手放了下来。
卫奕像是憋了一口好长的气,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一边问:“舒儿,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了?”
“你再说,我就惨了!”
“为什么啊?是我……说错了吗?”
“……”
纪云舒此刻,一个脑袋,两个大。
一路去京城,那货要是一直怄气,她恐怕也会一路吃苦吃到京城了!
可谁知,对面的琅泊却低着头打笑。
正好又被纪云舒给看到了。
“你笑什么?”
琅泊朝自家王爷那映着火苗的后背看了一眼,转头跟纪云舒轻声说:“纪姑娘,若是换做旁人这么说王爷,恐怕这会,已经被丢到外面去了,看来王爷对你,是真的好。”
哎哎哎!
怎么又绕到这上面来了!
纪云舒低了低眉,杏眼往那边一瞅。
罢了,还是让那厮好好冷静一个晚上吧。
破庙里的这一晚,卫奕就抱着那两幅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