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
打着官腔:“卫府命案,堂下之人,状告纪云舒,可有明确证据?”
底下的卫傅立刻急红了眼,看了一眼身旁的纪云舒,再朝县太爷俯身一拱。
“大人,我家老爷夫人,是被她毒死的。”
指着纪云舒!
纪云舒却端端正正的跪着,并不反驳。
县太爷咽了口唾沫,问:“那,你可有证据。”
“昨天我家老爷原本在府上设宴,设宴一结束,纪姑娘却没有回府,而是将我家老爷和夫人拉去了偏厅,倒了两杯茶,那茶中就有毒。”
“毒从何来?”
后面跪着的大夫说话了:“回大人,小的在两杯茶中验出了鸩毒,可是在茶壶中的茶又没有,所以才判断,应该是倒茶的人趁此下的毒。”
县太爷皱眉:“可……这也不算证据啊!”
管家卫傅立马接过话来:“小的还在纪姑娘之前住过的院子里,找到了鸩鸟的羽毛。”
说完,身后的两个丫头,将几根用白布包着的鸩鸟羽毛呈了上去。
人人都知道,鸩鸟的羽毛有剧毒,泡在水中,连牲畜都不敢再碰那些水了。
卫傅振振有词的说:“大人,必定是纪姑娘用鸩鸟的羽毛泡在水里,在倒茶时,加到了茶中,这才将我家老爷夫人毒死的啊,大人明鉴,一定要为我家老爷和夫人做主啊!”
双手举过头,整个身体都朝地上伏去。
县太爷拍了拍额头,发愁啊!
眯了纪云舒一眼,却见她一脸淡然的模样。
试探性的问:“纪云舒,你……不辩解一二?”
可一定要辩解啊!
本官舍不得定你罪!
更舍不得杀你啊!
纪云舒虽然挺直着身躯跪着,却目光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