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嘴角微扬:“纪先……应该叫纪姑娘,本王很是好奇,你为何乔装打扮,出入在死人堆里?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应该深闺简出,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吗?在家中刺绣养花,过了年岁,便寻个好人家嫁了。”
对女子的事物真是了解够深!
纪云舒只答:“缺钱!”
“缺钱?”景容诧异,抬头看她:“堂堂名门纪家,还会缺钱?”
果不其然,自己的底细已经被他摸得很透彻!
“看来,王爷当日送白云长,又烧了我爹的鞭子,是有意而为。”
他指尖转动着那颗冠珠,笑了笑:“举手之劳。”
这举手之劳,伸得也太长了。
景容又道:“纪姑娘已经穿戴好了,不妨坐下,本王实在不喜仰视他人。”
再次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纪云舒避开两步,才坐了下来。
“你很怕本王啊?”他那鹰眉甩去。
“不是。”
“那你为什么坐这样远?”景容不悦,手拍了拍身旁:“坐过来一点,本王又不是没有穿衣服,你怕什么?再说,你坐这么远,漫漫长夜,如何取暖?”
这……
这话听上去,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呢?
纪云舒也只好顺意,但只是微微挪了一下,离火堆进了些。
“既然王爷早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不拆穿我?”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哎哎哎,你是在耍我吗?
这问题,却换来景容坏坏一笑,那张俊朗的面容,也分明揉着一团耐人寻味的感觉。
只道:“你既然有心隐瞒,本王何必拆穿你?”
这理由,让纪云舒无力反驳。
景容皱眉,侧目看她,将问题又绕了回去:“本王十分好奇,你不是纪家的三小姐吗?怎么会缺钱?又怎么会挨那老家伙的鞭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