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抓人,还是不抓呢?”
“抓抓抓,马上抓!”
案件就要破了,县太爷当然开心的不得了,跑出去,赶紧下令,让人将李兆带回衙门问话。
纪云舒将那枚纽扣收紧在掌心,将白骨用白布盖上,也出去了。
没过多久,李兆就被衙役给抓上了公堂,强行让他跪了下来。
纪云舒小声问那个衙役:“在哪里抓到他的。”
回道:“赌坊里。”
怪不得江夫人没跟来,这样更好,省得吵吵闹闹的!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知不知道我爹是谁?知不知道我爷爷是谁?”李兆大吼。
知道,你爷爷就是李老将军嘛!
坐在上面的县太爷怒意升起,一拍惊堂木:“吼什么吼?是本官找人抓你来的,你可有怨言。”
“有。”
“你说来听听。”
“我没犯法,你凭什么抓我来衙门?难道赌钱也犯法啊!”
李兆气得直捏拳头。
昨天江夫人在的时候,明明像个小猫似的缩在后面,现在却底气十足了。
这赌钱在那时还真不犯法,县太爷朝纪云舒看了一眼,示意她赶紧救场。
纪云舒倒是不急不慢,走了几步,停在李兆身边,低头问他:“李兆,我问你的,你当真不是杀害江老爷的凶手?”
李兆的眼神明显一晃,吞了吞唾沫,说:“我都说了,不是我,我没有杀我姐夫,他是我姐夫啊,我怎么可能会杀他呢?”
“我再问你一遍,凶手,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姐夫死的那天,我根本就不在家。”
“你还在撒谎。”纪云舒一声斥下。
李兆身体猛然一抖,抬着那双闪闪缩缩的眼神看着纪云舒:“我……我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