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王爷说,真的出了事,他会担着。”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玄皇叔被关进了天牢,春初一是真的拿不准主意,要怎么处置的了。
幸好,宗政瑾瑜也无之前的锐气,并未擅闯。
云府的人一拦,他便停在了云府门前,要人进来通报。
“喔?既如此,就按照玄皇叔的意思去做吧。”云纤夜乐的无事一身轻,她是再不想与宗政瑾瑜有任何形式的接触了,免遭连累。
“大小姐……”春初一欲言又止。
云纤夜一见她那样子,便知道是还有话要说,叹了口气,“说吧,什么事。”
“瑾王没进云府的门,但他说,如果大小姐不见他,他就坐在门口的石阶之上,一直等到大小姐答应为止。”这才是真心让人为难的地方啊。
好歹是金枝玉叶,还是与云纤夜有过各种牵连的男人,守在云府门口不肯走是怎么一回事。
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不知那些口舌之辈又要怎样编排云纤夜了呢。
“麻烦。”云纤夜不高兴低语,“他还不如别醒过来,一直睡着,还更可爱些。”
“大小姐,他不能不醒过来啊,不然的话,你就被……”春初一好笑的摇了摇头,她听云纤夜提起过‘殉葬’之事。
“所以说,醒不醒,全都是麻烦!不过,我仍然是庆幸着的。”云纤夜扁着嘴。
“??”春初一好奇透了。
“庆幸大婚当日,有人害我,才阻止了这一场注定是悲剧的婚事,他现在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该怎么对待,我自衡量便是;可若是婚事成了,他是我夫君,那根本就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是一样的感觉了。”做人啊,非得学会好好开解自己不可,云纤夜向来非常擅长为自己调节心情。
“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一想起这个画面,春初一浑身的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