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节上有所接触、以及瑾王昏倒之前曾到过云府这些吗?”
“难道还不够吗?”吴守信语带讽刺。
“难道够了?”云纤夜与他是一样的语气,嘲讽意味十足。
“一位王爷,两名贵女,十几个下人的性命,这些全是血债,若不得偿还,怎能告慰九泉下冤屈死去的亡魂?”吴守信自认是站稳了答疑,一番话讲的铿锵有声。
云纤夜叹了口气,用很小、但又可以确保全场之人都能听到的音量提醒,“瑾王只是昏着,还没变成亡魂呢,他不需要被告慰吧。”
吴守信自知话中有漏洞,脸色变了又变,聪明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
云纤夜要的就是这一点,当一场不利于己方的谈判开始之前,打击对方的气势是十分有必要的。
这一点,古今通用。
她恰好是这方面的高手。
“吴大人所谓的间接证据全部是凭着想象所推测出的可能,而并没有判断事实的依据,我可以这样子理解吧?”云纤夜双手抱了个满怀,嘴角弯起的可爱笑容,从始至终都没有消失过。
“证据当然有!!”不过,的确是不那么充分而已。
吴守信在脑子里把宫中送过来的那些线索又过了一遍,试图从中找出一、到两个有力的点来,先把云纤夜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再说。
“有证据?拿出来呀!”命案不是自己做的,更笃定任何人都没办法判断宗政瑾瑜的状况与自己有关,云纤夜坦坦荡荡,直接撂下了狠话。
“这……稍后开堂审案,自然给你看证据,现在本官懒的与你多费口舌。”其实是他还没找出恰当的线索出来给云纤夜一记猛击。
“大人若是现在不拿出可令人信服的证据,为何要用杀人嫌犯四个字来形容我呢?您别忘记了,我姓云。”
云家虽然没落,但往昔的光辉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