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难逃。
“本王不懂你们云家的那一套心机手段,只问你云纤夜一句,云小巧的事你云家打算如何给本王一个交代?”宗政瑾瑜面色冰寒。
云纤夜气的想要将手里的茶杯朝他砸过去。
宗政瑾瑜,你欺人太甚了。
话已说的如此明白,仍是死揪着云府不放,分明就是想别她一块拖下水去。
啪的一身,云纤夜将茶杯砸在了桌上,俏脸绷紧,冷眉冷目,“真不知王爷哪儿来的理直气壮,竟然来云家要交代?难道你没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云小巧既然已经嫁到了瑾王府,生是瑾王府的人,死是瑾王府的鬼,与云家有何干系??瑾王府约束不严,管不住府里的一个妾,居然还有脸把脏水污水全泼给别人?”
宗政瑾瑜一生顺意,除了皇上以外,从未被人如此不客气的当面驳斥过。
浓浓的嫌弃,扑面而来。
云纤夜的眉眼之间,清晰的烙印着对他的厌恶。
“云纤夜,你可知道自己是在与谁讲话吗?你好大的胆子!!”宗政瑾瑜提醒她自己不容冒犯的尊贵身份。
“我有哪句话说的不对?请王爷直接指出!若我错,我道歉!”讲不出个道理,该说的她依然是要说,宗政瑾瑜甭想顺势将脏水全泼到云家来。
“云纤夜!!”宗政瑾瑜火冒三丈。
云纤夜不甚在意的冷笑一声,“就算是金枝玉叶、皇子公主,做人做事总难逃一个礼字,云府若真有错,自然不会逃避责任,王爷打也好骂也好,悉听尊便;但如果想要将欲加之罪强压上来,那也不太容易,公理自在人心啊,总能找个地方好好去说一说理。”云纤夜一脸傲慢,捏着腰间的一块玉佩,漫不经心的把玩。
话音不高,字字如刃,带了一丝鱼死网破的决然。
宗政瑾瑜不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妾被他爹给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