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父亲询问,刘菁就按照之前钱青健的吩咐说钱大哥尚在室内休息,这种毫无恶意的隐瞒算不得忤逆。
刘正风不再理睬女儿和林平之,走到了钱青健的客房推门而入,却踟躇在外间,不知应否去敲里间的门,这钱青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脾气却是太大,万一敲门惹了他不快,他朝与曲洋见面,面子上须不好看。
唉,也不知他是曲洋的什么人,竟然如此天不怕地不怕,幸好昨夜几件事凑在一起,才没让余沧海对他动手,不然的话……这可如何收场?
刘正风背着手在外间踱来踱去,脑海里也是翻来覆去想这些事情,忽然里间的房门无声开启,毫无倦怠之意的钱青已经站在那里,一脸笑容地指着外间的太师椅说道:“啊,来啦?坐吧。”
刘正风的鼻子差点气歪了,合着这是我刘正风到你钱青家里来做客是吧?再者,你这连个称呼都没有,这也不像是文人做派啊?
生气归生气,他也只好坐下,静等客人说话。
钱青健笑着坐在了几边另一张椅子上,看着刘正风说道:“昨夜多谢你了,替我挡了余沧海一掌。”
刘正风老大不愿意地一摆手:“这个就不用说了,以我跟曲大哥的关系,又怎能任由他派来的人在我府上受到伤害?那个……钱兄弟,曲大哥让你过来有没有什么交待?”
以钱青健的阅历和心境,当然不会去争论你刘正风不替我挡那一掌我也没事之类的话题,只笑道:“曲老说了,你这次金盆洗手,嵩山派定要前来作梗,要你小心防范。”
曲洋当然没有说过这个话,但是钱青健料定曲洋不到最后关头不会现身,无法形成对质,因此也不怕用这个谎言来提醒刘正风。
“哦?”刘正风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个人洗手,并非衡山派退出五岳联盟,他左冷禅有什么权力来干涉我?”
“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