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华筝的双腿之间,臀部之下。
华筝惊异地发现,自己那处一瓣粉嫩的唇边,果真有一块青色的胎记,约有拇指甲那般大小。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钱青健的声音:“你不相信我,我只好这样做。你自己看看吧,这里是不是有一个胎记。现在你想一想,在我脱你的衣服之前,我是如何知道这块胎记的存在的。”
这下华筝真的愣住了,这是铁证!
这块胎记的存在,的确是自己的母亲和自己都不曾知道的,而钱青健居然知道,那么,除了他是大牛小羊的父亲之外,还有什么可能?
她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也不知道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钱青健却有些受不了了,一个多月以前,和小龙女同居一室,不能行夫妻之事。却又一起听杨康折腾到天亮,那是多么残酷的折磨?真的是憋坏了。
而现在华筝白花花的丰腴的身体正被他抱在怀中,反正已经都把衣服脱光了,就再做一次夫妻又何妨?二十年前糊里糊涂地干了三次,今天给她来一次明白的。
……(此处请脑补)
这一夜,小龙女和郭大牛郭小羊两兄弟在荒山危崖之上练了一夜的武功。
这一夜,华筝从惊愕、震惊、迷惘、愉悦再到仰承雨露,终于接受了这个“年轻”的如同儿子一样的丈夫。
日出东方之时,钱青健离开了帐篷,唤回了小龙女和钱大牛、钱小羊,与华筝一起共进早餐。在这顿几乎每个人都食不知味的早餐的过程里,钱大牛和钱小羊正式改姓。
如同小龙女接受华筝一样,华筝也接受了小龙女,但是华筝终究未能答应钱青健提出的婚礼要求,华筝觉得以自己的容貌和年龄,和小龙女同时举行与钱青健的婚礼,对小龙女是一种不公。
另外,华筝不想因为与钱青健的婚姻导致自己母子三人和蒙古族人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