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靠近。”

陆清婉咬唇，只能是往前挪动一个座位，但还是很远。

暗夜的眼眸更冷的看着陆清婉。

詹姆斯连忙打着圆场，“陆小姐，老板的意思是……让你就坐在他的身边。”

现在话都已经被点破了，陆清婉也不能再假装不知道了，只能乖乖的就坐在暗夜的身边。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觉得他和帝洛琛很像。

直到她揭开了他的面具，她才确定，他终究不是帝洛琛。

但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还和帝洛琛有些方面很相似，例如霸道，例如他的专制……

陆清婉小口小口吃着米粥，却觉得索然无味。

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为什么……只吃素？”

这算是和她说话？

陆清婉心里虽然有气，但她想着，还是必须从更远的方向去想，如果她能够和暗夜的关系打好话，再和暗夜进行谈判，暗夜能够答应自己的概率应该会更高。

“不习惯吃肉了，还有……礼佛。”

“你信佛。”

陆清婉心里一梗，虽然男人的语气依旧是冰冷，听不出嘲讽，但陆清婉就是觉得他在嘲讽。

“不信。”

“不信，为何要吃素。”

“因为想要相信。”陆清婉毫不犹豫说道。

暗夜理智的说道：“这不科学。”

“科学能够测量人的心吗？人的感情吗？”

“科学上有说明，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心脏频率会加速，荷尔蒙也会增加，身体多项指标也会增加……人的感情不过是这些指标的累积和反应。”

陆清婉就是和暗夜杠上了，“不对！这恰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