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进去。
“我的厂子啊!”王少抱着头跪在地上。
厂子里传来了轰隆隆不绝于耳的响声。
那是厂房被撞毁的声音。
“我……的厂子啊!”王少哭得撕心裂肺。
“闭嘴!”孟波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要厂子也没用了!有命挣钱,没命花钱!”
“啊?你们要干什么?”王少慌了,“我爸,我爸是阳城的大老板……他有钱,有的是钱,我让他掏钱!”
孟波呵呵冷笑道:“你果然是个傻.逼!”
“你敢对阳哥掏枪?有几颗脑袋?”当着他的面儿,孟波掏出了电话拨了一个原城的号码。
电话里,他用极为严肃的声音将高阳遇袭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他十分“贴心”得问了一句王少的身份证号码和父母的名字。
王少人在屋檐下,没办法只好交代。
孟波对电话另一头道:“听到刚才的信息了么?这就是行凶者本人和他主要的社会关系,你知道该怎么做!”
挂断电话,孟波瞥了王少一眼,冷笑着走进厂房。
王少直接尿了。
刚才那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不但自己要完,连带着父母也要完。
想起刚才高阳说的那些话,自己还以为对方是色厉内荏,没想到是真的。
“天啊,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王少哭天抢地。
幸好,幸好刚才他最终没有开枪……
可是……我的手!
……
村子的人纷纷涌到村头看着这壮观的场面。
一辆挖掘机在场内咆哮轰鸣着东一头西一头得乱撞。
所到之处,所有厂房和设施通通被摧毁。
高阳最后跳出了驾驶室,对孟波道:“中间的厂房我实在是拆不动,还有那些设备,太硬,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