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郁东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郑云雅知道这中间一定有各种各样的惊心动魄。
“她为什么会相信你?”郑云雅忽然抓到了关键。
郁东嗬嗬笑了起来,情绪有些不对头。
“云雅,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够毫无底线得配合你玩各种游戏,满足你的各种异想天开,不惜身上伤痕累累,对你却始终忠心耿耿,你难道不相信他么?”
郑云雅愕然望着郁东。
对方的眼神中,是她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阴郁。
“你……很早就开始计划了?”郑云雅终于明白过来。
“是,从我八岁开始,到二十岁逃出来,整整十二年!”郁东瘫在椅子上,“好了,我能说的都说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十二年……郑云雅捂住了嘴。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八岁的孩子,心中怀着巨大的恐惧和对未来的希望,小心翼翼得奉承一个同龄女孩。在成年后,他时刻都背负着即将去死的压力,继续和她虚与委蛇,只求一个逃走的机会。
这是何等的心机,何等的耐性?
可是他,却对自己完全敞开心扉。
“我的身体就是我自己的试验场,我曾经体会过数不清的症状……这就是我一身医术的由来!”郁东笑眯眯得说道,“这么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那个老家伙,和那个臭女人……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
“郁东,你别说了!”郑云雅怜意大起,躲进对方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
……
同一时间,在杭城另外一个安静的咖啡厅中,一名夏国男子正在和一名外国男子低声交谈。
“这次的实验很成功!”夏国男子道,“经过实际用药证明,一号样本属于可完全控制范围,三名病人基本痊愈……二号样本,威力巨大,病人的死亡周期大概只有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