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的视线也飘了过来。

双方眼神一碰即收。

两个姑娘心脏狂跳。

那个服务生她们认识，是经常跟随在高阳身边的李牧。

至于“老大”这个称呼，让人无限遐想。

周恒生眼皮微微一抬，打着一副令人厌恶的官腔道：“你们老大很有眼色嘛，打开……”

李牧嘴角微翘，将四个盖子瞬间揭开。

餐桌旁的人同时惊呼。

其他的侍应生也傻了眼。

三个盘子从左到右，一条直线排在周恒生面前。

盘子里分别是一颗小猪头、一颗小牛头、一颗小羊头，赫然一个缩小版的“三牲”。

三颗动物头颅都瞪着眼睛，似乎还带着宰杀前的一丝丝本能的惊恐。

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这才散发出来。

这是古人用来祭祀的礼节。

但是放在这里却带着一股诡异的震摄。

李牧已经闪身来到了距离餐厅大门不足五米的位置，哈哈笑着大声道：“老大说了，活着的时候就有供品享用可不容易，要好好活着！”

说完，李牧打开门，越过一脸懵逼的保镖，快速消失。

桌子下方，卢锦瑟和骆玉瑶的拳头紧紧握住。

是高阳回来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