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哑然失笑道:“你们看,我就算一个人,还是能嚣张!”
赵千城和吴庆宇开始腿软。
他俩绑一起也不够高阳一只手打的。
保镖也溜了,这是六六六啊。
“赵千城,为什么?想好再回答我!”高阳拂了拂身边的一座老旧的石碾子,坐在边缘含笑问道。
什么为什么?特么的桃花眼你是十万个为什么么?
车太平都被揪出来了,想必他们下药的事已经败露。
“高阳……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这次……我们我们也是被人坑了!”赵千城眼睛乱转,“有个会做药的女人,主动找我们……”
他想着,把喜娜卖给高阳,最起码能转移部分注意力。
……
同一时间,在小院外小路的尽头,一辆黑色轿车的后排座椅上,喜娜正透过车窗往外望。
她看到两名保镖惊慌失措得跑出小院儿,头也不回得离开。
“大姐,我们怎么做?”司机微微侧头问道。
司机是个光头,一道狰狞的花朵纹身从脖颈钻出,一直覆盖到了他的头顶。
“什么也不做,继续看戏!”喜娜缓缓道。
“大姐,你不怕姓赵的把你卖给高阳?”
“哈哈哈哈!”喜娜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眼皮低垂,“卖就由着他卖,但是高阳首先要知道我是谁啊!”
“说的也是!如果不是蒲猜他们太愚蠢,大姐直到现在还会在幕后!”司机感慨。
“既然来了,就好好得玩一下啊!”喜娜淡淡道。
……
“女人?叫什么?什么来历?”高阳沉声问道。
“她叫喜娜……是个做毒的……我就知道这么多!”赵千城忽然发现,自己对那个女人几乎一无所知。
反而那个女人对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