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胡金玉虽然痛彻心扉,但是意识依然很清醒。
台下是三百多教职工,他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自己蓄意开除阮诗晴,否则,连他的靠山都护不住他。
“很可惜,回答再次错误!”
“咔!”
第二根手指宣告骨折。
会堂里没有开空调,但是教职员工们依然觉得凉风飕飕,冰入骨髓。
十指连心,清晰得痛感折磨着胡金玉。
他快撑不住了。
高阳给予他的精神压力和身体压力实在太大。
“这么坚强!我明白了……”高阳恍然大悟般道,“看来那一群人想要糟蹋阮老师,是出于你的授意!一个大学副校长竟然干出这种龌龊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胡说!”胡金玉愤怒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
他可以对高阳的逼迫强硬对待,但是却不能承受这种栽赃。
他还是要脸的!
“如果不是出于你的授意,那你为什么在阮老师被劫走之后不到一小时就做出了开除他的决定,明明是胡小彪纠结一批人想要侵犯阮老师,却被你颠倒黑白!如果不是胡小彪亲口告诉你,你为什么会反
应那么快?一定是胡小彪!你们叔侄二人狼狈为奸,都在打阮老师的主意!”
高阳的声调骤然提高,语言节奏蓦然加快,一个个问题如连珠炮一样击中胡金玉。
剧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胡金玉的精神彻底崩了。
“不是!不是小彪,是小彪的兄弟打电话告诉我的!我不把阮诗晴开除,小彪就完了!”
“哦!是这样啊!”高阳微笑着松开胡金玉的领口。
后者从紧张恐惧中骤然放松,眼泪和鼻涕一起涌出,趴在台上干嚎,狼狈不堪。
台下的教职工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他们都看着台上的胡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