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幼稚园的小朋友。
“人让给你,就算我栽了,以后遇到你的地方我绕着走,如何?”曾哥看着高阳的笑容,身上发毛,主动退让。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讲条件?”高阳冷然道。
“呵呵!”曾哥干笑两声,“不就是个女人嘛……兄弟想要就拿去……”
“嘭!”高阳一拳砸在他脸上。
曾哥蹬蹬蹬推到窗户边上,一脸震惊得摸摸嘴角。
是血!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曾哥面容骤然狰狞,从腰后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高阳瞳孔骤然收缩。
是枪?
不对,是土制的!
“麻痹的,是你逼我的!”曾哥的手哆嗦着,从黑市买的土枪跟随着上下晃动。
“开枪啊!”高阳冷笑着朝曾哥走过去。
“别过来!”
“再往前走我开枪了!”
高阳陡然往前冲了一步,一脚飞踢,正中曾哥脆弱的裆部。
曾哥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捂着关键部位摔倒在地,痛苦得来回翻滚着。
高阳一甩手腕,土枪在他手心转了一圈,枪口对准了曾哥。
“开过枪么?”高阳淡定问道。
“没……没有!”曾哥亡魂大冒。
高阳手臂一甩,把枪甩在墙上,摔了一个四分五裂。
接着,他双臂一错,将曾哥粗壮的胳膊玩了一个漂亮的反关节扭曲。
“咔吧!”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曾哥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一股腥臊渐渐蔓延。
床上的阮诗晴声音渐渐变大,两条腿不停得互相摩擦着,脸上也出现了异样的潮红。
“混账!”高阳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曾哥暗骂一句,把床单往阮诗晴身上一裹,扛起她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