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会变成这副样子。

如果知道，他宁愿从来没有认识她。

如果知道，在她那次入狱的时候，他就不会去捞她。

柏芊儿指着裴擎南控诉：“裴擎南，把我害得这么惨，你高兴了，你满意了？哈哈，凭什么？凭什么一切都要赖到我头上。许刚的死，凭什么要怪我？要不是他抢我的方向盘，我就不会情绪失控，不情绪失控就不会开那么快，不开那么快，他就不会死，他是自己作死的……”

“闭嘴！”裴擎南脸色陡然冷沉。

她没有资格提刚子的名字。

柏芊儿心脏一跳，身体瑟缩了一下，随即直视裴擎南，她说道：“轮秦小北的事情，是季雨薇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最后被轮的是季雨薇，白莲花秦小北压根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呵呵！”

她伸手指着裴擎南，眸子里是怨恨的光：“裴擎南，我们认识四年，除了许刚那件事情是我错手，你扪心自问，我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偷我公司的数据，算不算？”裴擎南冷声问。

柏芊儿眸光闪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我根本没有偷到你公司的数据，你给我的东西，全部都是假的，假的！”

裴擎南就冷笑了：“法律里，杀人案有杀人未遂的，抢劫案有抢劫未遂的，杀人未遂抢劫未遂，他们就没有罪了？”

柏芊儿立即顺着裴擎南的话说：“未遂有罪，可是未遂并不与成功杀人和成功抢劫同罪。”

“所以呢”裴擎南声音是冷漠的。

柏芊儿立即说：“我确实有害死秦小北的想法，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她死，因为我所有美好的生活，都是被她毁掉的，我恨她有什么错？你就没有恨过一个人？

可是我再怎么恨她，再怎么想她死，她不是依然活得好好的么？我想要对她做点什么，还没有来得及做，一切只能算是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