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没有标榜我们有多高尚,相反,我们很现实。我们与NQ解除合约,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
“你以为NQ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会选择我们吗?选择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相互的。把十个男人放到一个女人面前,让她挑选一个作为她终生的伴侣,她难道会选择长得最丑最挫家境最贫寒的吗?”
记者被堵得哑口无言!
老总仍然犀利地质问:“我看你是女记者,你站在女人的角度告诉我,你会选择十人中的矮挫穷还是高富帅?”
记者双眸半眯,她犀利地问:“您说NQ是矮挫穷,顾氏是高富帅?”
老总也不示弱,不屑道:“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就踩NQ了,怎么了?是记者起的头,怨不得他。要怨就怨这个记者太蠢。
随着顾氏的记者招待会,NQ的股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荡。
那些之前跌停时股票没有来得及卖出去,裴擎南从警局出来他们又想要再观望观望的人,看到顾氏的记者招待会,知道NQ十来个合作伙伴都纷纷与NQ解约转而与顾氏合作。他们再也不想等下去了,纷纷卖出手里的NQ股票。
于是,NQ股票又开始下挫。
傍晚。
沈宅的后院,沈老与沈烈准备吃晚餐了。
天气凉爽了,沈老让佣人把饭菜端到后院的石桌上。
沈烈围着石桌像只跳蚤一般窜来窜去:“爷爷,我早让您把手里的NQ股票卖掉您不听,人家全部在清仓,您倒好,全仓买入。看吧,现在裴擎南清白了,出来了,没事了。结果呢?客户被顾氏全部撬走了,就算他是清白的,NQ也起不来了。我看您砸手里的这些股票,您要怎么办?”
“吃饭!”沈老淡定地说。
“我没有胃口!”沈烈郁闷极了。
他宁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