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看你条理清晰得很。”
女人咬了咬牙,说:“反正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你有什么事情不要再问我了,我拒绝再回答。”
“好,那你等着被起诉吧。”裴擎南起身。
问题问得差不多了,他该了解的东西也了解了,这个女人确实不知道骨灰盒的事。去别墅里闹应该是受雇于人,目的应是雇主想要拍下母亲去过别墅又从别墅里出来的视频,以便嫁祸。
既然不知道骨灰盒的事,那么后面那一段视频她也就没有参与了。
有道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问下去,这个女人大概也是不会交代她的雇主了。更有可能,这个女人压根就不知道是谁雇佣了她。
女人见裴擎南真的不问了,她眸光剧烈闪烁了一下,心里也猛松了一口气。可是一口气才松下来,又意识到裴擎南一旦起诉她,她可能真的面临牢狱之灾。因为那个警察局长都可以说出那样的话来,裴擎南要是狠一点的话,他家里的东西算下来,他可以让她赔得更多。
她不可能舍得把那一百万的佣金全部赔出去。她当然更不愿意坐牢。
想着,她又急了,她急说:“你等一下,别走!”
裴擎南转头淡然地看着女人。
女人说:“你家里的那些东西,我们商量一下,我没有那么多钱可以赔。”
裴擎南冷笑:“你可以不赔钱。”
女人闻声,松了口气。猛地想到什么,她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她问裴擎南:“你的意思是?”
裴擎南居高临下又尽显冷漠的眼神:“你可以选择把牢底坐穿。”
唇角腹黑一勾,声音继而幽冷,裴擎南说:“不是很在意你男人吗?我想看看,你一旦坐牢,你男人会不会为你守身如玉?”
“你!”女人气结。
裴擎南淡漠:“放心,有一点我一定会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