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对白一一说着她和顾恺在一起，瞳瞳最幸福的时候，顾恺已经吃完早餐，挪到了客厅沙发里。

方芷薇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阿恺，你在国外的这大半年过得好吗？”方芷薇自从进来客厅，目光就没从顾恺身上移开过。

顾恺眉宇英俊，气质淡雅，大半年不见，在方芷薇看来，他更加英俊成熟，五官线条硬朗，深刻。

举手投足，散发出的，皆是尊贵优雅的气质。

她看着，便无法移开视线。

“我过得很好，整天都泡在实验室里，你呢？”

方芷薇笑笑，说，“我还那样，就是一闲下来，就特别想你。有几次，我都想出国去找你的，可是，又怕去了，你会嫌我烦。”

顾恺抬手轻捏着鬓角，真是的，不论什么话题，最后都会绕到这里来。

他抿抿唇，温和地说：“芷薇，你是个很好，很优秀的女孩子，当初，我也是真的想喜欢你，想和你结婚。可是，我努力了，却还是发现，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这话，顾恺在年前分手的时候，就说过。

方芷薇眼里划过受伤，眸色黯淡下来，放在面前的双手，也紧紧地攥在一起。

“阿恺，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抬眸，看着顾恺。

如果说她昨晚，今天早上，甚至，刚才进来客厅找顾恺，都还抱着希望，那么，刚才，在听见顾恺的这番话后，她害怕了。

不是不想争取。

而是害怕，她纠缠下去，顾恺会讨厌她。

顾恺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方芷薇会这样问，他温和地笑笑，“当然，还是朋友。”

方芷薇也笑了，笑得温婉大方，一改问这句话时的小心翼翼和不安，“那我就放心了。”

她站起身，轻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