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也停了步子,关心地问。
墨修尘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好像感觉然然在看我。”
覃牧闻言,心咯噔一声。
“温然?”
他的样子好笑而诧异,墨修尘被他这么一笑话,有些不悦地睨他一眼,大步朝前面走去。
覃牧垂了垂眸,也跟上去。
街对面二楼的咖啡馆,温然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心口,那里扑通扑通地,跳得十分厉害。
刚才,墨修尘朝街对面看来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拉下窗帘,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告诉他,墨修尘是察觉到了她在看他,所以才看了过来的。
但他没有往楼上看,眸光不过是扫过街对面的行人,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他眸底有一闪而过的失落,覃牧和他说话,他便收回了视线。
心跳稍稍缓和下来,她才又颤抖着手,轻轻把窗帘掀起一角,透过玻璃窗看向对面的长椅,像小偷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却又贪婪的锁住那个身影。
他瘦了,脸上的轮廓有些凹陷下去,可英俊不减,帅气依旧,只是多了一丝疲惫和病态的温润。
他身子靠在椅背上,腿随意地翘起,眼帘微垂,隔得有些远,温然看不清他的表情,目光,却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半分。
“修尘,明天我就回国去找廖东兴谈判,让他把傅经义交出来。”
覃牧眸光坚定地看着墨修尘,昨天夜里,墨修尘拿到了酒庄的证据,国内,又已经找到了廖东兴脏款的藏处,再加上美容产品的检测结果,他相信,廖东兴是愿意牺牲一个傅经义来保全自己的。
墨修尘轻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听见覃牧的话。
他等了几秒,不见他回答,不由得眯了眯眼,喊他“修尘?”
墨修尘这才抬眼,对上覃牧探究的眼神,他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犹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