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副样子。
他希望让温然看见的,永远是他最好,最帅的时候。他想起以前温然听着他那些早过去的童年往事都心疼得落泪的样子,无法想像,若是让她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会难受到什么程度。
只是,墨修尘不知道,温然即便看不见他此刻的样子,也一样心疼到无法呼吸。
他若是知道,她此刻就在医院对面的餐厅,正听着他和覃牧通话而泪如雨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直接奔到对面的餐厅去见她。
每次痛意席卷时,他都是靠着想她来坚持的。
他瘦下来的原因,便是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一天比一天更加频繁的次数。
平日不疼的时候,也不觉得多难受,只不过人疲惫些,分分秒秒都在思念中度过,又煎熬了些,不过,他有事情做,歇下来,又一次次地翻看那些相片,一次次地回看她发的信息。
一个星期,也就过来了。
最让他恐慌的是,他忽然记不得第一次见到温然时的情景了,只知道那是在一个宴席上,当时她的样子,变得模糊,她的笑,也变得模糊……
头痛了五分钟,这一次的疼痛,算是过去了。
覃牧见他按在额头上的手松了力度,有些虚弱地喘着气,他连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汗,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白开过来。
“修尘,来,喝点水。”
覃牧把水杯递给墨修尘。
他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因为刚才那波疼痛所致,覃牧想喂他喝,却被他拒绝了,“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沙哑,稳了稳心神,缓缓接过覃牧手里的杯子,把一杯水喝下,杯子递给覃牧后,他疲惫地让自己身子靠到床头上。
“阿牧,你今晚住哪里?”
墨修尘休息了约半分钟,才温和地问。
覃牧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