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证些什么。”
顾恺盯着墨修尘有些苍白的俊颜,声音微微有些生硬,“再自私一点就是,你比医院来得重要!”
他这两天跟在墨修尘身边,虽然是不能替他承受一分,也不能减轻他因那不定时的突发状况而产生的难受,但他可以清楚他最新的情况,把这一切记录下来,即时地发到D国,让他父亲知道。
墨修尘脸色变了变,薄唇紧紧地抿起。
顾恺拍拍他肩膀,起身,去洗澡。
墨修尘也跟着站起身,却在站起身的那一刹那,头部一阵晕眩,他眉头一皱,与前两日不同的是,一股钝痛自额叶处传来。
“修尘,你没事吧?”
走出两步的顾恺从透明玻璃里看见这一幕,两步返回他身边。
墨修尘扶着沙发的手缓缓松开,冲他勉强一笑,“我没事,你去洗澡吧。”
“真没事?”
顾恺不放心地盯着他,“还是头晕吗?”
墨修尘点头,抬起右手摸着左边额叶处,淡淡地说:“这里有些疼。”
顾恺闻言眸色一变,伸手就握住他的手,替他把脉,墨修尘已经习惯了他的紧张,安静地站着。
“阿恺,你订机票吧,后天,我就出国。”
待顾恺的手松开,墨修尘先他说道。
顾恺冷睨他一眼,抿抿唇,说:“你能想明白是最好不过的。”他的病情恶化程度超乎他们所有人的想像,在G市的那些天,还看不出来。
这才来到C市两天,他的脸色,就显苍白了。
精神也不如平日的好,眉宇间,隐约可见疲倦之意。或许,这也与他这两天的工作量有关系。
今天,他还打算再加一个班,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拿到廖东兴和秦森的证据。
墨修尘嘴角微勾,云淡风轻地说:“我有什么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