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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轩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他眼前浮现出温然和墨修尘相处的画面，那两人只是一个对望的眼神，都让人羡慕嫉妒得发狂。

他再想起当初他和温然交往的时候，她其实也是很好的，那时的她活性开朗，又温柔善良，她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对男朋友提各种各样的要求，也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对男朋友各份依赖，不知道是找的男朋友，还是男佣。

她对他，从来不提要求，也没有不满过他。他们的相处一直很愉快，若是没有她家的那场变故，没有他母亲想毁她清白，没有墨修尘的介入，他们现在一定是幸福的一对。

“总裁，其实，你和温然还是有机会的。”

程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墨子轩的神色变化，见他时尔露出怀念的表情，时尔又嫉妒，

她再次小声地开口。

墨子轩心里或许清楚程佳的目的，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上当，他心里真的因为她的话而升腾起一丝希冀：“有吗？”

他语气很冷淡，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可是，程佳却似乎并不在意，她微微一笑，说：“总裁，我是女人，很了解女人的心。你是温然的初恋男友，你们当初的分手，虽然是因为你妈妈，但和你并没有关系，温然知道了真相后，就已经不怪你的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眉眼间忽然笼上一层淡淡地哀伤，声音越发的低了一分：“都说男人对自己的初恋难以忘情。其实我们女人，对自己的初恋男友更是难以忘记的。就像我，自从喜欢上墨总的那一刻，就再也放不下了。”

“总裁，温然对你，也不可能完全忘记了。只不过是因为墨总对她太好，不给她机会去想起你而已。”

墨子轩脸色由阴转晴，再由晴转阴，在程佳那番话说完之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来来回回变了好多次。

温然真的可能还没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