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何如何就能救温然。
一切都和他猜测的一样。
他可以把然然体内的病毒转移到自己体内,而然然体内的病毒只要完全清除,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不算今晚,他就已经做到了傅经义说的十天,连续十天,每晚不低于三次。他虽然那方面的精力很旺盛,可是,连续十天,每晚这样折腾,白天还要陪着然然,也是累的。
然而,他连续累了十天,也不曾在然然面前表现出丝毫的疲惫倦意来,每天面对她,他都是神采奕奕,温润俊雅的。
他修长的粗粝的指腹轻轻抚上温柔白晳嫩滑的脸颊,眸底缓缓凝聚起浓浓地眷恋和不舍来,即便这么累,他今晚却毫无睡意。
想到明天的检查,他既激动又担心,既开心然然可以恢复健康,心里又一片悲凉。明天之后,他是不是该离开然然了。
他忽然理解然然之前的绝决和矛盾了,前段时间的她有多绝决,她对他的爱,就有多深多浓,才会宁愿离开,也不愿伤害了他。
“然然!”
他轻声呢喃,长指一遍遍地抚过她脸颊,怎么扶摸都觉得不够,他一边眷恋不舍,爱意深深,一边又要想着怎么样才能不让她怀疑地离开她。
就这样,看着,想着,爱着,也痛着。
漫长的夜,一分一秒地度过,他的心在煎熬中仿佛被丢进了油锅里一番煎炸过后,又扔进了冰窖里,被冻结成了冰……
直到天明时分,他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拥着心爱的女子入睡。
这天早上,温然没有像前几天一样睡到十点才醒,而是早早地,就醒了来。
昨晚睡得不算晚,她记得自己夜里醒了一次,然后又在墨修尘怀里安然睡去,此刻,看着身旁还没醒来的男人,她心里不由得泛起丝丝柔软。
沉睡中的他眉宇舒阔,俊雅而沉静,那长而密的睫毛似两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