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顾恺找来的。还给他看了所谓的证据,他心里确实也生出了一丝怀疑,但并不完全相信,也就没有说给沈玉婷听。
沈玉婷看到他身上的伤,心里的怒意渐渐地消散,被淡淡地心疼所充斥,她缓缓伸手摸上他的伤,再看着他似乎削瘦了些的脸庞,闷闷地说:“你怎么这么笨,受了伤都不告诉我。”
江流听着她关切的话语,嘴角反而咧开,愉悦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绚烂而迷人,看得沈玉婷一阵气恼,恨恨地瞪他:“你还好意思笑。”
江流立即收起笑,一副认错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沈玉婷,小心翼翼地问:“玉婷,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难道,你打电话去我公司了?”
“有人告诉我的。”
沈玉婷说这话时,语气里不无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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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修尘说做到做,所有的检查,他都一直陪在温然身边。她抽血时,他在一旁紧握着她另一只手,深邃的眸紧盯着她的手,不知是他气场太过强大,让抽血的护士紧张,还是他长得太过英俊,害得护士紧张。
总之,第一次,那名护士没有从温然的手上抽出血来。
“怎么搞的,没见血?”
墨修尘见温然蹙着眉,在扎针的时候轻哼了一声,过了半晌,不见有血流出,那名护士反而捏着针拨弄,他不禁俊颜一沉,语带质问。
那护士被他问得脸色微微一白,有些结巴地解释:“可能这位小姐的血不好抽。”
“血不好抽?”
墨修尘语气越发的冷了,这是什么鬼话,难道他的然然没有血不成?“你别现扎针了,让你们护士长来。”
见她拔了针,在温然手背上寻找其他扎入处,墨修尘冷声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那护士正要行动,被他一斥责,她动作生生顿住,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