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他们有没有和你通过电话?”
要不是为了问他情况,她干嘛让他一个‘伤患’送她回家。
覃牧转头看向车外,不答反问:“你有没有给修尘打电话,告诉他工地上的事?”
“覃牧,你别转移话题,是不是事情很复杂?”
温然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她眯了眯眼,眸光锐利地看着覃牧。
覃牧眸光变了变,映着车厢里昏暗的光线,眸底色泽如墨。
“是有些复杂,这不是简单的工人操作失误,牵扯到了有些背景的人。”
商贸大厦的情况,温然并不了解,覃牧也没打算详细地说给她听,即便刚才在工地上,是她说服了那些家属,他依然不希望她参与进来。
温然眉头一皱,看着覃牧的眼神染了疑惑:“覃牧,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复杂,又牵扯到了什么人?”
“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我给青扬打电话,一会儿,让他们告诉你。不过温然,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参与,我会查清楚,死者家属那里,我也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温然怔怔地看着覃牧,脑子里,有些凌乱。
覃牧的话,不清不楚,她根本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有一点,她不能答应:“不管真相是怎样的,我都不能失信于那些家属。”
温然蹙着眉,语气坚定。
覃牧眸色变了变,低声道:“我让你不要参与,并非是想掩盖真相,欺骗死者家属,而是不希望你牵扯进来,修尘不在G市,你要是有任何的不妥,我都负不起责任。”
这种事,其实最简单的解决之法,就是掩盖真相,给死者家属一笔高额抚恤金。
古往今来,这样处理的,枚不胜举。
可是,温然那坚定的语气,清澈如水的眼眸,让覃牧心里有了犹豫,在集团利益和给死者一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