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要是真的严重,他也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那怎么行,你伤口还在流血呢,至少先用消毒水消一下毒,止了血,再去医院。”
温然一边念叨,一边拿了药棉,伸向他额头。
“我自己来!”
温然手指触及他额头时,覃牧身子一僵,抬手捂着自己的伤口。
“手拿开。”
温然失了耐性地瞪着他,见覃牧固执地按着伤口,她忍着想骂人的冲动,伸手直接抓开他的手臂,替他清理伤口。
覃牧眸底染上一层云雾般的颜色,看着温然替他消毒,止血,他心里,有什么压抑不住地滋长,蔓延……
去医院的一路,温然没有再和覃牧说话,而是专注地开车。
覃牧受了伤也没闲着,一路上打了好几个电话。
快到医院时,温然接到顾恺的电话,他刚从手术室出来,看见了新闻里播放商留大厦的事故。
“顾大哥,我没事,覃牧受了伤。”
温然简单地解释了两句,听她说在开车,顾恺挂了电话。
*
温然和覃牧到医院时,顾恺和温锦两人正等在医院门口。
顾恺眸光扫过覃牧的额头,看向温然,把她从上到下一番打量,确定她没事,他才开口:“阿牧,先去我办公室,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温锦只是看了眼覃牧,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温然身上,仔仔细细地看过后,责备道:“然然,工地情况那么乱,你怎么不顾自己安危就跑了去。”
温然微微一笑,上前抓住温锦胳膊,半挽半扶着他,走进医院,“哥,修尘不在公司,我当然不能不闻不问,还好我当时去了,那死者家属中,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你还说,要不是你认识王耀辉,他们能听你的。”
温锦想起新闻里播的画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