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否定了。
“你妈在外面偷情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她要是不交代清楚,你就跟我去医院,用医学鉴定我们的关系。”
墨敬腾说完,阿森和阿诚已经返了回来,向他汇报,把肖文卿拉进了后面的杂物室,有人在那里看守着她。
墨敬腾又凌厉地扫了眼墨子轩,带着阿森和阿诚,直接上了楼。
寂静的客厅里,墨子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沙发前,大脑里像是装着浆糊,完全不能思考,只是傻愣地站在那里,心里,什么也不想。
*
郊区,某欧式别墅,二楼主卧室里,幽暗的光线充斥着一室****气息弥漫的主卧室,一番缱绻缠绵后,温然沉沉睡去。
墨修尘没有睡意,眸光温柔地凝视了身边熟睡的人儿许久,手机铃声发出呜呜地震动声时,他眸子眯了眯,掀开被子下床,拿着手机去书房接听。
“喂!”
溢出薄唇的嗓音,带着深秋季节的凉薄和冷意,尽管,来电的人,是给了他生命的亲人,但在他眼里,真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他坐在书房小小地沙发里,点燃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将他俊如刀雕的五官朦胧,只有那双似潭的深眸,望不见底的深暗。
“修尘,睡了吗?”
电话那头,墨敬腾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三分压抑的情绪,两分歉意,还有一分深夜打扰的不自然。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个电话,他其实应该明天打的。
可是,他却等不到明天,在他划花了肖文卿的脸,又不确定墨子轩是不是他亲生儿子的时候,唯一亲人,只剩下墨修尘。
这个从小受尽苦难,几次都死里逃生,一直生活在肖文卿的歹毒阴谋里,偏偏,他这个亲生父亲,对他并不关心。
说句难听的,若是墨修尘稍微的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