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刚经历了那些事,她每说一句,昨晚那些羞人的画面就在她眼前播放,她恨不得找根针和线,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我有什么羞的,我只是说说,你都全做了?”
白筱筱不以为然的挑眉,笑了笑,又说:“现在我终于不用担心你会一辈子守寡了,也许你和墨修尘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他除了你,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感觉不说,还对任何女人都冷漠如冰。”
“怎么可能!”
温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有些小小地喜悦,墨修尘是不是对别的女人都冷漠如冰她不知道,但他对她,算得上是不错的。
白筱筱切了一声:“怎么不可能,你不知道我早上打电话找你,他有多凶,说你太累,不许我打扰你,刚才我在走廊里恰巧碰到了他,他还不让我见你。好像你是他的私有物一样。”
“你太夸张了啊。”
温然嗔笑,还想说什么,门铃突然响起,白筱筱起身去开门,片刻后,提着一个袋子返回来,笑着说:“墨修尘可真是细心地,还给你准备了衣服,你昨天那套,被撕成碎片了吗?”
她从袋子里掏出衣服,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连内衣都准备得有。
“昨晚的衣服在树枝上刮烂了。”
温然淡淡地解释。
“昨晚的事,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这些伤怎么来的?墨修尘是怎么找到你的?”
刚才她只顾着好奇墨修尘有多厉害,没来得及问她昨晚怎么受伤的。
“我在洗手间外面被人迷晕了,醒来时,车子正往山上开,下车的时候,我趁机逃走,被他们追到了崖边,无种可退,我就跳了下去。”
“你跳崖?”
白筱筱脸色大变。
难怪早上锦哥打电话那么着急,她低头看了眼她包着纱布的胳膊,那纱布,看着像是刚换上不久的,“那崖多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