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骞很快便通过朋友给找了一个靠谱点的保姆,工资给的挺高,就是希望她除了做家务外还能帮忙带孩子。
看着媳妇天天很累的样子,他也很是心疼。
聘请的保姆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讲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但人很实在,关键是个干净人。
请了保姆后,郁挽歌自然轻松了很多。
恰逢两人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席子骞休了一天假,打算带媳妇出去过一下二人世界。
可是,郁挽歌不同意,非得带上儿子这个瓦数很高的小电灯泡。
席子骞很是无奈,但最后也只能妥协。
一家三口开车来了县城。席子骞先陪媳妇去逛了会儿街,最后直接带着她们去了一家口碑还算不错的饭馆里吃了午饭。
儿子还没有戒奶,吃饭的时候哼唧着去拽挽歌的上衣:“妈妈。”
儿子已经会叫妈妈了,但也仅仅只会叫妈妈。为此,席子骞还很生气,亏他天天教他,就是嘴笨的学不会。
“都九个月了,该给他戒奶了。”
席子骞见状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满意儿子的行为。
“不是正在戒吗?”郁挽歌将儿子递给了席子骞,然后从包里掏出奶瓶,准备去给儿子兑奶粉喝。
儿子却哭闹着,看来是真的饿了:“妈妈。”
“别哭了,你妈马上就回来了。”席子骞抱着儿子,低声哄道。
但他的耐心很有限,没哄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训斥。
“哭什么哭!真应该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等你长大后让你媳妇看看,都多大了还经常哭鼻子。”
席子骞压根就没有意识到,儿子才九个月……九个月而已!
郁挽歌一回来,儿子往她肩上一趴就停止了哭泣。
席子骞早已习惯了,只能说这小子太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