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挽歌闻言却猛地摆手,婉拒道:“不用不用。我们两个的事儿,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那行。你进去跟他谈谈,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容熠从沙发上起身,把空间留给了这对小两口。
容熠离开后,郁挽歌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卧室门口,有些发愁。
哥哥的到来仿佛是雪上加霜,她已经有所预感,这个男人的气不会轻易消掉的。
就在郁挽歌从沙发上起身想要回卧室的时候,席子骞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睡衣,直接拐弯进了浴室。
中间,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赏给她,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水声。
郁挽歌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心烦意乱极了。
就这样,席子骞一个晚上都没有跟郁挽歌说过一句话。
郁挽歌回卧室,席子骞就会到客厅,郁挽歌去客厅,席子骞就会回卧室。
最后,郁挽歌终于忍无可忍了,直接杵在卧室门口,朝席子骞喊道。
“席子骞,我们谈谈!”
席子骞翻了一页书,充耳不闻。
“席子骞!”郁挽歌又喊了声。
席子骞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看着他手中的书。
郁挽歌一瘸一拐地走到席子骞面前:“你耳朵聋了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
席子骞的脸色很难看,郁挽歌觉得她这有可能是在摸老虎的尾巴。
见对方还是不搭理自己,郁挽歌垮下肩膀,很无奈。
“我哥来这里,我也意外,不是我让他来的。”
郁挽歌直接挨着席子骞坐下,歪着脑袋跟他解释道。
席子骞的眉毛下意识地蹙了蹙,然后咳嗽了两声:“咳咳……”
“你也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