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男人,又不是有病。”
“嫂子这次来是为了破传言的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的郁挽歌都不知道要从何回答了。
“不是,他说他想我了,所以我就来看看。”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吹起了口哨。
“真想听听我们团长现场讲情话。”
“嫂子,我们团长是不是妻管严啊?”
郁挽歌想了想回道:“有点大男子主义,但还是很乖很听话的。”
她就是故意的,总不能让她白来一趟吧,他也得付出点儿代价。
恐怕以后,妻管严就是他的代名词了。
席子骞有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人围着他媳妇。
“团长!”
“都围在这儿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席子骞一声吼把人全都给轰走了。
“你跟他们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屋内瞬间就只剩下了席子骞和郁挽歌两个人,就连勤务兵也识趣地离开了。
“他们问我你是不是妻管严。”
“你怎么回答的?”席子骞皱眉。
“实话实说啊。”
“具体的。”
“我就说,你们团长怎么可能会是怕老婆的人呢!家里的事儿全是他做主,我都没有发言权的。”
郁挽歌故意夸张地回道。
席子骞听后眉头蹙得更紧了。
“这是实话吗?说的好像你有多唯命是从呢!你什么时候听我的话了!”
“帮你树立一下威信呀!不好吗?”
席子骞没说话,心想,总比妻管严强。
“你过来。”
席子骞坐在椅子上,朝郁挽歌招了招手。
郁挽歌起身走了过去,手腕立刻被温暖的大掌包裹住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