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赞同地说了句:“他经常在部队待着,送领带不太实用,以后记得送他些他平时能用得着的。”
“知道了。”郁挽歌在心中腹诽,领带不实用,那那么奢侈的手表就实用了?而且还每年一个,够用不就好了?
当然,这些话也就只有在心里想想,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不过,饭后郁挽歌还是给席子骞打了通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席子骞才接通。
郁挽歌等的有些不耐烦差点就挂断了:“今天是你生日?”
“……”那边沉默了几秒,席子骞低沉的嗓音很快便传了出来:“不错,有长进,都记住我生日了。”
郁挽歌不想打击他,并没有提自己是如何‘突然’想起来的。
“生日快乐啊。”
郁挽歌还是送出了祝福,反正也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有没有礼物?”席子骞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
“礼物是个不幸的消息,还要不要?”郁挽歌直接反问。
席子骞浓眉轻蹙,尾音上挑着:“又没怀上?”
郁挽歌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男人是越来越了解她了啊。
“还没跟你妈说呢,我现在总有种等着被判死刑的感觉。”
席子骞不是不失落,自己好歹也辛勤耕种了那么多种子,怎么就没有一颗种子在土壤内生根发芽呢?
“不是说了要顺其自然吗?你也不用太有压力,慢慢来吧。”
郁挽歌有些发懵,这个男人刚才是在安慰人吗?
婆婆知道她仍然没有怀上的时候跟前几次一样,不高兴了几天。
一次,她从卧室出去,不小心听到了婆婆和小姑子的对话。
“我哥虽说不经常回来,可是跟她同房也好几次了吧?怎么还没怀上?
她的身体真没毛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