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充分利用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席子骞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席子骞!我的身体已经被你摧残的腰背酸痛了,说好的节制呢?”
郁挽歌没好气地制止道:“还有,我明天还得开车,你是想让我明天精神不济,出交通事故是吧?”
席子骞最后还是放过了她,翻身坐起,将两人清理了下,然后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郁挽歌轻叹口气,睁着眼睛,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好多画面,全是有关过去的记忆。
次日,席子骞将媳妇送到了门口。
“团长,临别也不跟嫂子来个GoodbyeKiss?”
有人又开始瞎起哄了。
席子骞闻言,将目光落在了郁挽歌的嘴上,然后俯首在上面印了一个戳,很响亮。
郁挽歌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男人,疯了是不是!
“到家给我通电话!”上车之前,席子骞朝郁挽歌吩咐道。
“嗯。”
车子离开后,身后的一群人又开始吹起了口哨。
“团长!以后又要自力更生了哦!”
“滚!都该干嘛干嘛去!”席子骞微蹙着眉,喊了声。
车上,司机小杨朝郁挽歌好奇地问道。
“嫂子,你跟我们团长怎么认识的啊?”
“相亲。”郁挽歌想了想,回道。
“我们团长体内全是暴躁因子,嫂子,你们私下相处,团长对你温柔吧。”小杨继续问道。
郁挽歌干咳了声,回道:“还好。”
毕竟,她也没见过席子骞太过暴躁的一面,顶多就是霸道专制了一点儿。
一路上,小杨都陪郁挽歌聊着天。
郁挽歌回到B城的时候,天色已黑。
席母特高兴,盯着郁挽歌的肚子,一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