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向席子骞,冷声道。
“你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有这个功能嘛!”
席子骞直接踢了踢挽歌的脚:“起来,扎马步,二十分钟。”
郁挽歌没动作,索性问道:“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呀?”
席子骞愣了下,黑眸一眯:“以为我走了,你就解放了?”
“对,说不定我还会放鞭炮庆祝。”郁挽歌很诚实地回道。
“赶紧起来!”席子骞倒也没说什么,又踢了踢挽歌的脚。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兵,你能不能别用你的那一套来教训我!”郁挽歌从地上起身,与席子骞争执着。
“无规矩不成方圆,做错事说错话就得受罚!”席子骞冷声道。
“我没错。”郁挽歌倔强地回了句。
“结婚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席子骞突然想不到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女人了。
“结婚前我还没发现你是一个这么霸道且蛮不讲理的人!”郁挽歌也跟着冷哼一声。
“后悔了?晚了!”席子骞沉声道。
因为吵了架,一整天,两人谁也没有搭理谁。
吃晚饭的时候,席母看出了异常,问道:“怎么了?吵架了?”
“没有。”挽歌和席子骞几乎同时开口道。
席母瞥了眼挽歌,然后又看向自己儿子:“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不知道要哄着点儿自己的媳妇!”
“哄她做什么?又不是个孩子!”席子骞的气还没消。
席母直接无言,转头看向郁挽歌:“他脾气一向如此,你稍微担待一些。”
郁挽歌在婆婆面前还是很听话的:“知道了。”
反正他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